大事不妙!孩子突長了一個「奇怪的東西」,瘙癢難耐,急PO文求助,揭真相后嘆:這下安心了

那紅疹起初只是個疏忽的意外——左臂彎里針尖大的小紅點,像被指甲無意蹭出的印記。我們只當是熱痱或蚊蟲的惡作劇。可它仿佛不甘寂寞,不過兩三天光景,先是成片成簇,旋即攀上小腿后背,灼灼如潑灑的蕃茄汁。那印記蔓延之處,皮肉便微微鼓起,細看斑塊圓如青銅幣,表面竟微微滲出濕意,似剛被灼過火的印記。眼見昔日那身溫軟如牛奶的小皮肉,一夜間化作斑駁地圖,恐懼便如藤蔓扎進心底,勒得我日夜透不過氣。

最初輾轉的那間社區診所,醫生只留下含糊的結論:「過敏」,塞過來一小管不知名的膏藥和撲爾敏。小圓盒里藥膏很快見了底,可孩子臂彎的皮疹如春藤蔓生,紅疹深處滲出愈發清晰的濕印,在尿布外褲留下斑駁水痕。

深夜被衣袖蹭破的疹子結起棕黃的痂,驚哭如鐵鏈般扯碎睡意的薄幕。窗外的冷月每熬亮一寸,心頭的驚惶便加厚一寸——莫不是什麼惡疾悄然種進了我們至純的骨血?每每觸碰那細嫩皮膚下奔涌的熱度,惶惶然的酸楚便淹沒我無法呼吸。

當年輕護士找準孩子細弱脈絡時,冰冷的針管刺破了沉沉的恐懼。那一刻,那流入細玻璃管的溫熱殷紅,竟成了灼燙深淵中瞥見的一縷纖細光索——似乎終于有地方,愿意承托這份山一般沉重卻無處安放的驚惶,那根無形的繩索雖微渺,終究系住了幾近碎裂的心魂。

或許每道劃破暗夜的路徑,都始于放下盲目自耗的決心。當小生命遭遇莫測的潮汐,能依傍的燈塔不在民間藥方或自我推演中,而是勇敢將船駛向更深的未知海域——那條布滿數據線與診斷儀的陌生岸上,往往埋著真正的航標。